自然河流

“只是在记述百孔千创的个人主张”


“天空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往往是那些善良的愿望,把人类带入了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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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2)

这段里面的政治观点是非常幼稚的!非常幼稚的!非常幼稚的!(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2、

宇智波的家非常整洁,然而这种整洁并不代表东西不多。宇智波家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具、装饰品,它们虽然被摆放地很整齐,却因为数量太多,而显得有些拥挤。任谁看到宇智波知事的外在形象、谈吐举止之后都不能相信宇智波宅的墙面上钉着高高矮矮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造型诡秘的却看起来又有些憨厚可爱的黏土玩具。除了那些饰物之外,这个家里充满了植物,除了那面植物墙,整个阳台简直像一个小小的微观植物园,几个硕大的链接着各种器材的玻璃展示缸,里面按植物各种的生活习性做了微景观。连着阳台的就是客厅,米色基调的沙发光看着就很舒适,在沙发上堆着几个色彩缤纷的图案离奇的靠枕。

宇智波很自然地就靠在一个荧光色的靠枕上。漩涡鸣人从厨房里端出了抹茶、三明治以及各种茶点,他看着我们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两位喜欢吃什么。我泡了点茶,这些点心也是我平时做的,如果你们能喜欢就最好了!”

宇智波佐助淡淡地看我们一眼。

我忙说:“前辈和我都很喜欢吃这些。”

我有点紧张,似乎像回到了第一次采访的时候。宇智波佐助身上有很多矛盾,我喜欢这些矛盾,并且我想要挖掘。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面前的这位美男子坐姿极为优美,他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显现了贵族式的家庭无形中带给他的东西。他喝茶的样子也优雅,他正在无言等待着我们发问。

前辈很快开始了开场,开场多是无聊的,无非就是感谢宇智波先生给的这次机会、赞美宇智波先生云云。宇智波也像应付一切杂志的记者一样应付我们。

“您的家里真是绿意盎然。”前辈说,“这和您推动环保相关的法案有关吗?网络上说你是个环保主义者,要拯救地球。您对这个言论怎看?”

“我个人对植物并没有多么浓厚的感情。鸣人是花艺师,他很喜欢这些。如果说是环保主义者,我算是吧。但是环保主义的本质难道不是保护人类自己吗?拯救地球?地球不需要任何人拯救,它也不在意整个人类的死活。”宇智波的语速不快,他黑色的眼睛先是望着前辈,而后又向我撇来一眼。宇智波的眼神很深邃,这可能得益于他优秀的外形。我相信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眼,这是宇智波的本能反应,一个优秀的演讲者总要保持自己的视线和大多数人有交集,即使其实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在看。

我很想插嘴问问这个鸣人是谁,我知道前辈也很想,我甚至感到宇智波是不是同样想谈谈这个漩涡鸣人。前辈干这行近20年了,他很敏锐,他知道那些问题应该捏着,到该问的时候再问,他表现地依然对漩涡鸣人这个名字充耳不闻。

宇智波很博学,导致他的一些回答听起来有那么点匪夷所思(然而据我所知,人们就是爱他这些政见)。他和我们谈到他最近力争推行LGBT的生存环境,是因为日本历史上并不排斥同性恋,而由于近代过于崇尚西方思想导致了伦理上的同化。西方的伦理是基督的伦理。

“但其实我关心的并不是伦理。只是认为单一价值取向的社会虽然易于集权和统治,却不利于每一个个体。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价值。我们不能总陷在功利主义的陷阱里面。”宇智波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贫穷不是个人的罪,而是社会的罪。而性向的单一,是一种选择的贫穷。贫穷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物质上的、具象的折磨最终都会变成抽象的、精神的折磨。”

我不是第一次听宇智波演讲,我看过他的许许多多的演讲影像,毫无疑问的,他是一个演讲高手。他说话并不像其他政治家一样慷慨激昂,他站在台上,静静地说,然而字句本身却很有力。可是我现在是坐在他的面前,我和他之间只隔着几步路的距离,他看着我和前辈,目光沉静有力。我那瞬间突然感觉到,为什么社会评论他是难得一见的政治大才,他有那种天赋,让你相信他。当他说贫穷两个字的时候,我居然会感觉到,他是真的懂“贫穷”。这解决了很大的一个问题,当代的政治家基本上没有几个是真正“懂”贫穷的。每每我和他们谈论惠民议题的时候,虽然他们也口落悬河、滔滔不绝,然而我内心总认为他们只是“稿子写得好”罢了。“相信”这种感觉是很主观、很感性的,即使人们总在已经相信了之后,自欺欺人地编几条自认为有逻辑、有因果联系的理由。

早上的近两个小时,前辈全部围绕着宇智波从上任到现在主要推行的政治议案展开。我在旁边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和写一些笔记,老实说,就这两个小时我作为自己,一个平庸的杂志社记者,都快要爱上这位明星政治家了。可我又无法让我的职业恶习不出来作祟。

宇智波对于政治问题的回答堪称完美,这种完美竟然令我感到扭曲。宇智波对于每个问题的回答,都有其尖锐的部分,这尖锐的部分和他的政见完美地融合,变成了完美答案的一部分。我无法忽视这种尖锐。他对贫穷理解非常朴实,然而这种朴实极为深刻。我很难想象在他那样的家庭要如何去深刻的了解贫穷?光靠看书籍、看影像吗?是什么让他和对贫穷的感悟链接在一起?

我再一次出现在了宇智波家的玄关,再一次看着那面植物墙。我们每天仅被允许前来采访2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日理万机的宇智波知事还要处理一堆麻烦的文件。

是漩涡鸣人送我们下楼,他把自己做的饼干打包成漂亮的两大盒送给我们。我们礼节性地推脱,他就说:“每次都要做很多的。佐助又不爱吃。”

顺着这个话题,我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漩涡先生是住在宇智波先生家吗?”

漩涡鸣人愣了一下,他蓝色的眼睛似乎闪着点无奈,他别开视线看了眼电梯的液晶屏上显示的楼层数,又转回视线来看我。或许外国人的蓝眼睛都是那么清澈的,像是透明的海。他叹了口气,语气里面居然还有点纵容:“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我的金主呀。我给他做饭赚钱。给他做饭才是主业,他最大了,开店什么的都是兼职。”

什么?厨师?若一定要说,宇智波给人的感觉倒是和“对食物十分挑剔”这点很配。我隐约觉得哪里似乎存在着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我和漩涡的谈话也只能暂时中止,彼此礼节性地道别后分开了。







这篇文章是以“我”这个第三人来做主角的……不知怎么就有点不想打tag了= =||||,最近自己内心的思绪变化多端,我也搞不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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