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河流

“只是在记述百孔千创的个人主张”


“天空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往往是那些善良的愿望,把人类带入了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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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怠(1)

倦怠(1)


“所谓辉煌的人生,其实不过是欲望的囚徒。”

 

一.

当鸣人听见屋子里面的佣人说:“少爷,欢迎回来。”的时候他正在打游戏,他回头撇了一眼就被敌对种族手起刀落给解决了。鸣人暗暗的在心里骂了声“日”,重新起来,坐在地上喝药回血。佐助从门口把外套递给女佣,缓缓地上了楼。他觉得有点累,但是他依旧走进鸣人玩游戏的房间,把一张白金信用卡的附属卡扔在电脑桌上。鸣人看见了那附属卡又瞥了佐助一眼没说话。佐助看见鸣人冷着脸,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了吻鸣人的嘴唇——有烟的味道。

“你又抽了?”佐助一边不咸不淡地问着一边接自己的领带。

“啊,就一根。”

“别抽了,戒了。”

鸣人看着佐助没说话。

佐助解开了领带,松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鸣人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佐助,其实我……在报纸上看到……工……”

鸣人说到“工”这个字的时候,佐助冷的刺人的眼神就那样直接的横扫过来,像是某种激光般激烈炙热带着能量可以切割一切,又像是冰刃一样寒冷——冻结的鸣人一句话也无法说出。

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即使现在鸣人无数次地在要睡着的深夜,在刚清醒的清晨这么质问自己,却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躺在床上拥抱自己的手,白皙而精瘦。鸣人太过熟悉手的主人,宇智波佐助。只要回过头就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太熟悉的脸,这么一看就是十几二十年。

上小学的时候鸣人就知道隔壁班的小天才,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冷淡的嘴角,不爱说话。上初中的时候,这个性格冷漠的小帅哥坐在鸣人后面,薄唇总是吐出刻薄的言语让鸣人勃然大怒。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鸣人还记得佐助把他叫出来,而后在星空下强吻他。上了大学之后,在同一个城市不同大学的佐助强硬地要求鸣人搬出来跟他一起住。太过理所当然,似乎完全都没有纠结,“我们都是男的啊”这种太过常规的问题。像是宿命一样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悬挂着,鸣人确实能感觉得到他们那种无论是源自肉体还是源自精神的颤动。

鸣人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完全带着少年的那种青涩,不得要领的肉体混杂着羞耻和激动,情欲也纯洁地像是某种亮色的果实般甜美。而现在的他们,那渐渐失去激情的情爱,即使在接受的程度上使用了小道具,也越发像是派遣无处可去的精力的举动而已。

鸣人看着在黑暗中跳着数字的冷光电子表,他借着月色凝视着天花板,那冷清的白色,那悬挂着的富丽堂皇的吊灯。从卧室的落地窗看出去可以看到开启了夜间模式灯光的庭院,豪华奢侈的喷泉在月色下闪耀着清凉的光泽——这个华丽的牢笼。

没有睡着的佐助,他的手在伸进了鸣人的睡衣里,手指在鸣人的皮肤上游曳。最后把玩起了鸣人的乳头。鸣人整个脑海里漂浮着“我是否要说几句‘不要’来增加情趣?”继而鸣人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一种自我唾弃和淡淡的悲哀。鸣人一把握住佐助的手:“我只是想找个工作。”

“何必呢。”佐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粘稠,他的胸膛贴着鸣人,鸣人感觉那种声音如同从佐助的心口传递出来。“我不想看到你受到那些资本家的剥削,尤其像你这种笨蛋。”一边说着这么不知道是宠爱还是讽刺鸣人的话语,佐助一边在鸣人的脖子上落上了吻。

佐助一直有点控制欲旺盛的毛病,有些神经质,偏执,完美主义倾向。他憎恨一切脱离他控制的东西。鸣人觉得如果在三五年前如果佐助这样把自己“圈养”起来,他一定会非常抵触,他会激烈地反抗,也许他们会分手。但是现在,他是被一点一点圈养起来的——他是被佐助用优越的经济条件,用享受用某种虚荣,用名为“爱情”的宠溺,一点一点调教出来了。

佐助把他的睡衣解开,手法那么娴熟。鸣人感觉到佐助覆到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佐助用手轻轻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鸣人感觉到佐助的吻,感觉到佐助的舌头,如同被雨水润湿的蛇类,探索进自己的口中。鸣人安静地张开嘴接受,接受那条冷酷而恶毒的“蛇”,接受它的缠绕。就像接受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眷恋,自己的贪婪,自己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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