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河流

“只是在记述百孔千创的个人主张”


“天空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往往是那些善良的愿望,把人类带入了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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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如何命名这场暴力(H)part1.

H、

似泡似沫、似嗔似痴、似爱似恨

我相,他相,众生相

 

“舔,都不会吗?”从上方传来了声音。

 

锁链在鸣人的脖子上冷极了,抚摸他脸颊的双手便显得热。鸣人两眼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在喉咙的深处压抑着翻滚上来的干呕,狠狠堵住他喉咙的、压着他舌头的、触及他牙齿的生殖器又热又湿,像是一种羞辱人的兵器。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眨了眨眼睛就滚落下来。再鸣人的心里早已没有了抵触,毕竟抵触这种情绪没有用。见过一些被羞辱的妇女,有些痛哭一晚,第二天就自尽了,另一些为了各种原因活下来。抱着孩子纵身跳入江河或是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做妓女,哪个更需要勇气。为了信念而死,或为了信念活的如同一只虫,又或就是存粹为了生,存粹害怕死,谁比谁更高贵吗?

感到下巴一紧,已是被佐助狠狠地用手捏住了。鸣人抬起眼来看佐助,眼泪就顺着眼眶往下流。佐助注视着鸣人的脸,眼神里似乎有怜惜,也似乎什么都没有,从下方看去,佐助的身形显得比少年时期高大得多,如此看来,这身形似乎都有了神性,所谓神性,自然如同天地一般无情也无义。

鸣人脖子上的锁链被死死拽紧,项圈如同在灼烧,佐助一向都要在鸣人吞咽下津液之后才会满意。被热物死死地顶住了喉咙,鼻腔、口腔同时被具有实质性的气味侵犯,热液从鸣人的喉咙中灌入,犹如被加热后的毒汁。鸣人的身子都忍不住细微地发抖起来。

“你早该习惯啊,鸣人。”佐助此刻的声音中带着颗粒的质感。“我以前已经教过你怎么服侍我了不是吗……啊,我还亲身给你示范过呢。”

把佐助的热液都吞食进去的鸣人此刻只能把脸别到另一边咳嗽干呕,被生理刺激产生的泪水无法停止,毫无形象地在脸上淌下,鼻涕也开始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光洁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稍微能够平复呼吸之后,鸣人才把脸转回来,他注视着佐助,鸣人的眼神平静,眼底却有火焰,像是万千话语、愤怒涌上心间,又突然在最高的顶点冷却凝结——一种冰冷的愤怒。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佐助第一次看见鸣人的愤怒。

鸣人这样的眼神很像……很像某些被佐助处死的人。佐助有点漠然地想。他偶尔也会去刑场巡视,大部分人在死亡面前无力抵抗,偶有一些人,带着此刻鸣人这种眼神,漠然站里。有时行刑在雨夜,他们就站在雨和泥里,背后是灰色的死亡之墙,他们从雨幕的那端看来,面容冷峻,眼神平静,眼底却有火焰。一种近乎冰冷的火焰,这种火焰却让佐助觉得热。他甚至从这种火焰中感觉到一股近乎烧灼痛意的温暖。那个时候佐助要求把那名异邦人的眼珠挖下来。但是那双蓝色的眼球连血带肉脱离了眼眶之后就变成了毫无光泽的死物,那个人闭着眼睛流着血泪,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低低的呼痛之声。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开门声把佐助和鸣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门口站着一名士兵,士兵手里牵着条锁链,地上“跪”着一个人——一个人,以狗一般的形态呆着。这个狗一样姿态的人眼睛蒙着,但是蒙眼睛的布却微微陷入眼眶,鸣人一眼就看出这个人的眼睛被挖了。他很瘦、瘦极了,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白皙,面无表情,乖顺地呆在地上,就像自己真是一条狗或者别的什么动物、不再是人似的。

“长官,我把狗带来了。”士兵恭敬地说道。

佐助只是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在沙发上有点懒散地舒展了下身子——他现在衣冠都还是不整的。而后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说道:“我的宠物最近情绪一直很低落,就让狗服侍一下他吧。”

“狗”得了命令,就四肢着地地冲鸣人爬来,动作娴熟的用干瘦的手拉住了鸣人的裤子。鸣人仿佛是知道了这个家伙要做什么,一脚就把面前的这个家伙狠狠地蹬开,双手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裤子。此刻,在鸣人眼前的画面太过于荒诞,他被这样的真实狠狠袭击,退到了墙边,做出了防卫的姿态。

“狗”目不能视,失了目标,就呆然地蹲在原地,而站在他背后的士兵则抽出了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抽在“狗”的背上。“狗”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痛呼。

啊,是那个人,那个异邦人。佐助一边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漫无目的地想。那个异邦人被自己下令挖了眼睛后,没有被处死,可似乎这个家伙的勇气和傲然也同那个眼珠一起被除去了。在密不透风、旷日持久的酷刑和折磨下,渐渐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刑场上直接杀掉这个家伙会来得更好?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和低低的呻吟。毫无疑问,鸣人如果不接受“狗”的服侍,那么“狗”就会一直接受鞭刑,直到最后整个背部血肉模糊。鸣人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喉咙却在颤抖,他感到自己的胃也在一同痉挛,在灼烧,在扭曲。他的咬紧了自己的牙几乎要咬碎,他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他的眼都带了血丝,鼻头泛着酸意,他最后狠狠地用牙咬了自己的嘴唇,近乎决然地走向佐助。他在佐助的面前跪下来,又用手帮佐助整理了衣服和裤子,最后以这样跪着的姿势望着佐助,他张开口,想说什么声音却都发不出来。

从背后一直传来鞭打的声音。

他的手抓着佐助的裤子,把那条材质上好的裤子抓着都皱了,他说:“少爷……”

这两个字刚一出来,鸣人就觉得自己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真正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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